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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我很認真克制自己別把這裡搞的好像政治一言堂,但在投票的前一夜,我再也無法忍受了
昨天在MSN上忽然被朋友質問,為何支持謝長廷先生,還好,我很明白我為何選擇他,而不選擇馬先生的理由!
我非常希望年輕朋友們能夠體認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當你擁有了國家賦予你的投票權之後
這就代表著社會大眾和一般世俗觀念上,已經承認"你"是一個具有"獨立思考"的個體
同時也應該為自己的決定作某種程度上的負責,我當然尊重每一位台灣公民對於手中選票的看法和選擇
包括實驗室的親愛同仁們,以及周遭許多不同背景及不同政黨傾向的你,我,他

如果你只是因為朋友或家人投甚麼你就跟著投,這樣的作法就失去了"獨立思考"的意義了!
你是否能根據兩位候選人的人格特質,操守,理念和氣度等作出評論,並在經過自己的深思熟慮後作出選擇?
我希望台灣未來的主人翁們,不管你是藍是綠,永遠都保有獨立的思考和作夢的勇氣!這樣才是作自己~

這是我不經意讀到的一系列文章,關於一位雄女學生當年與謝長廷先生的互動過程
真的很有意思,有機會的話可以好好看一下,然後慢慢咀嚼,思考
以下,轉載之正文開始<前段省略>

或許大多數人要投給誰已經有了心中的決定,而這個決定也有95%的機率不會再改變,但是我還是想寫下當年認識謝長廷的一些點點滴滴,算是報答他為高雄人所貢獻的一切,以及他讓我看到的不一樣的政治風範。因為是記憶中的謝長廷,所以或許記憶不夠深入正確的話,會有一些些誤差,但這些事都是真實發生過的,不是我杜撰或是作夢夢到的,這一點我百分百確定。

認識謝長廷(以下簡稱謝)的時候我還在唸高二,雄女是高雄市環境最糟的高級中學,因為鄰近愛河,上下學都要忍受春風吹拂過來陣陣的惡臭,那時的我以為,這就是高雄的全貌了,高雄人習慣了不進步的都市,習慣被嘲笑是文化沙漠,習慣沒有太多公共建設,沒有太多的城市之愛。那時謝還不是市長,而是一個剛剛空降到高雄,沒多少人認識的市長候選人。 

那一天難得出借場地給外界的雄女,舉辦了謝長廷邀請陳水扁來談城市進步的演講,接受同學委託的我一下課就趁地利之便佔據了第一排的所有位置,大動作引起了謝的幕僚注意,請我在活動當中順便幫忙拍一些存檔相片,因為這樣,我認識了謝長廷辦公室裡的大哥大姐們。也因為這樣,常常在辦公室裡遇到一點架子也沒有的謝。 

辦公室就在雄女附近,校門口出去過個紅綠燈就是了,下課後或是晚自息前我總習慣去晃晃,有時去借電腦打社團章程,有時去辦公室的桌子寫寫東西,沒有人在乎一個小女生穿著學校制服在辦公室撒野,他們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樣親切,教了我課業之外的許多東西。 

第一次見到謝本人,也就是我第一次去辦公室「玩」的那一天,幕僚告訴我謝剛回來,問我要不要去跟他聊聊天,那時還不知道什麼叫害怕的我,蹦蹦跳跳的就去了,一聊就是半小時。聊什麼?問宋七力是怎麼回事?問謝為什麼想來高雄選市長。聽說半小時後幕僚們都佩服我怎麼能無畏懼的跟一個政治人物閒聊,還直接切入敏感問題核心。但是那一天的謝非常和藹,侃侃而談他的想法,讓我對這個原本不怎麼熟的政治人物多了幾分的敬重,也多了幾分的好奇。 

後來的日子裡,去辦公室打混的時間變多了之後,遇到謝的機率也更多,有一次他問我:「身為高雄人,哪些地方你最不滿意?」只是個高中生的我見識狹小,只說出了三個我最無法忍受的高雄之爛:愛河太臭、公車太老舊路線規劃不良、自來水不能喝。謝沒有說什麼,只告訴我愛河並不是一條真正的河,它的上游幾乎都是工廠及養雞養鴨的廢棄水,要治理並不容易,要花上好幾年。 

其實那時我頗不服氣,我心想,政治人物都是嘴上說說,什麼事情都很難,不做當然難,難道愛河會自己變乾淨、公車會自己變冷氣車、水會直接變成礦泉水嗎?就是因為大家都這樣想,所以高雄都不會進步。 

隔了兩天又去辦公室玩,想起好幾天都沒見到謝了,問了幕僚,他們說謝去「坐公車」了。「坐公車?幹嘛去坐公車?」「他說不去坐每一條線看看,怎麼會知道公車有多爛?」我愣住,開始對這個人有了不一樣的感覺。 

後來謝的幕僚組了志工隊,由辦公室提供講師來幫志工隊學生上課,而我們則是要做一些貢獻鄉里的事,不過不需要助選。可能我看起來太閒吧,幕僚大哥就找我當高中組的隊長,那時在辦公室上了不少課程,也做了一些與選舉無關的活動,像是去帶營隊(而且還是去高雄縣帶),或是辦一些活動之類的。 

某一天晚上大約8點多,出外跑行程的謝回辦公室了,跟幾個幕僚要一起出去吃飯,就問了小朋友我要不要一起去,其實我沒有習慣跟政治人物並肩而坐吃東西,而且想法裡,他們應該是要到樓下的鬥牛士吃牛排,或是去樓上的酒樓喝酒,但謝說,隔壁有一家很好吃的牛肉麵,一起去吧? 

牛肉麵?這麼平實啊?大家催促下我還真的跟去了,看著謝坐在我旁邊津津有味吃著牛肉麵,還一直誇獎湯頭有多好,我心裡覺得頗不可思議,而麵店裡沒有人特別招呼他,一切就像跟老媽去吃飯一樣平常,電視裡播的是謝的新聞,耳裡聽到的,是幕僚說謝今天比較上鏡頭,這條領帶不錯之類的,而桌上,是一大盤皮蛋!不對,皮蛋呢?剛剛不是切了一大盤皮蛋,怎麼一片都不剩?這時我聽到謝轉過來說:「還要不要吃皮蛋?」不敢吃皮蛋的我搖搖頭,旁邊的幕僚也都不賞臉,這時謝又說:「老闆,再切兩顆皮蛋!」哇咧,也太愛吃皮蛋了吧? 

漸漸混熟了之後,開始喜歡跟謝亂問一些問題,跟當時志工隊的隊友們問起了轟動一時的「陳進興挾持南非武官」的事,有人問謝:「你進去的時候沒穿防彈衣,都不怕嗎?」 

謝笑了笑,說:「怕阿,怎麼可能不怕,陳進興看到我太過高興一直揮手要我坐下來,但是他手上還拿著槍,用槍一直揮,我怕得都快閃尿了(年代久遠有點忘記是不是用這個詞,不過意思到了就好),但是人命重要,救人重要,怕也還是得好好跟他談判,不能讓台灣的國際關係因為這樣而受影響。」是阿,旁邊的我們猛點頭,人命太重要了,如果是我們或許還沒有這樣的勇氣,進入到沒有人想進去的阿鼻地獄裡。因為知道自己不夠勇敢,所以更佩服他的勇敢。與我們聊天的謝,就像一個隔壁的阿伯一樣,很平實、很優雅,說話很有趣。

[轉錄] 一位雄女學生記憶中的謝長廷 (二)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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